玉笙烟

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地狱吧

胡陆同居三十题系列—— 一方受轻伤

很短,很小,甜,OOC必须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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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就在十秒钟之前,陆子冈想拿干抹布来擦一擦水汽朦朦的镜子,好照照自己这张刚出浴的绝世帅脸,抹布明明还有一厘米的距离了,可不知怎么的这脚底下偏偏就是一滑,陆子冈心里咯噔一下,马上伸手要扶住洗手台,没想到是越扒拉越滑,最后还能怎么地,当然是扑街了啊。



     *#ᝰ这该死的南风天……



     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,陆子冈撑着地想站起来,无奈这地板滑啊,他刚好又没穿鞋,于是就只能在地板上扑腾扑腾了。



     原本躺在床上好好看着书的胡亥,突然间听见从浴室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,在一秒钟内胡亥脑中迅速分析了一下,听这声音,不像是沐浴露瓶子掉落发出的,没那么利落,也不是放衣服的木椅子倒地的感觉,没那么沉闷,这声音听着……最起码有一百二十斤!



     “子冈!你怎么了?”  “哇啊——”



     陆子冈被突然破门而入的胡亥吓了一大跳,急忙遮住自己。“怎么了怎么了,为什么摔倒了呢?”胡亥心疼的皱皱眉,拿过浴巾把陆子冈包起来,然后把他拦腰抱起。



     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啊?地板滑还不知道穿鞋啊?你三岁吗?”胡亥把陆子冈塞进被窝里怕他冷着,用浴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,“我就想擦擦镜子……谁知道会这样……”陆子冈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,“诶呀你别动,我自己会擦。”  “也是服了,长这么大还会平地摔。”胡亥拿过衣服给陆子冈套上,又怕弄疼他胳膊,只好小心地握着他的手腕慢慢伸进衣袖里。


     陆子冈别别扭扭的穿好睡衣,刚刚摔得他现在还有点发懵。



     “怎么样,哪里疼?”胡亥轻轻把陆子冈搂进怀里给他揉揉肘关节,力气大点儿又怕压疼他,“我没事,摔一下又不会怎么地,睡一觉就完事了。”陆子冈觉着胡亥有些小题大做,挥了挥手臂,蹬了蹬腿示意自己没事。



     “哪儿疼就要说啊。”胡亥抑制住陆子冈乱晃的四肢,莫名有种老父亲面对调皮的小儿子费心的感觉,“都说了不疼不疼不疼,你当我三岁吗,都说睡一觉就好了。”陆子冈没管胡亥接下来要说什么,直接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就睡了。



     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,陆子冈表示自己不仅腿疼,脸也被打得疼,今早一起来,那感觉真叫一个酸爽,就好像昨晚他和谁干了一架似的。



    我裂开。艰难的洗漱完毕,陆子冈心累的又扑回了床上。



     “子冈,下来吃早餐了。”胡亥走进卧室,来到床边揉揉陆子冈的头,“怎么了,起来啦。”  “我不要……”陆子冈摆摆头表示他不想动,“昨晚给摔疼了吧?”  “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啊……身子骨都不灵敏了……”陆子冈转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胡亥,松松的握住他的手腕,“昨晚就说要给你揉一下你又不肯,真是……”  “我哪知道啊……”



     看着陆子冈这幅模样,胡亥又不忍心说他,只好把他扶起来坐着,“行了行了,换做是谁这么摔一下都会有事的。”胡亥叹了口气,把陆子冈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揉揉捏捏,撩起裤腿的时候还能看见膝盖上紫了一片,这痕迹衬在陆子冈白皙的长腿上显得很突兀,胡亥又是心疼的一阵皱眉。



     陆子冈看胡亥皱着眉给自己揉腿的样子,莫名就很想笑,又想逗他。“我饿了……”陆子冈故意委屈屈的拿手指戳了戳胡亥的手臂,“好,乖乖坐着,我去拿早饭上来。”胡亥摸摸陆子冈的脸颊,贴上去安抚的亲亲他。



     胡亥端着碗,舀起软儒的小米粥嘴对着吹了吹,又放在唇边碰了碰,确定温度适合了才喂给陆子冈吃。



     胡亥发誓自己活这么久以来从没像现在这样照顾着一个人,喂吃喂喝怕烫着,盖紧被子怕热着,盖少了又怕冷着,哪哪儿都得担心牵挂一番,就是典型的捧在手里怕碎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昨晚那一摔简直给胡亥吓坏了,一整晚都没怎么敢睡,总是睡着睡着就要醒来查看一番,生怕自己压着陆子冈哪儿了,怕这个姿势抱着他会不舒服,怕他半夜会疼醒。



     吃完早餐后,胡亥给陆子冈揉揉捏捏按按,让他舒缓舒缓骨头,放松放松肌肉。陆子冈的腿很纤长,肌肉匀称线条流畅,脚踝也很好看,白色的袜子包裹着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,勾勒出那块凸起来的踝骨,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局部性的美感。



     所以……每次内什么内什么乱七八糟的时候胡亥都很喜欢握住他的脚踝,慢慢分开后总要留下点什么清晰的东西。



     emm……还是就此打住吧。胡亥收起那点小心思,继续有模有样的给陆子冈按摩着。



     “真的是……你猪吗?这也能摔那也能摔,要不要以后我帮你洗澡啊。”可能是出于刚才那种龌龊想法而感到羞涩,胡亥觉得该说什么来掩饰一下自己的脑内,又不知该说什么,本来想问问这样按疼不疼之类的,结果不知怎么的出口就成这样的话了。



     “你才猪呢???才不要你给我洗澡,rascal!”陆子冈听到胡亥莫名其妙的话顿时不甘心了,干脆耍起小脾气来,胡闹的踢了一脚胡亥的肚子。



     力道不重,可这不是赤裸裸的flirting吗……胡亥目光一沉,放开陆子冈的腿,欺身ya了过去,其实也不敢真的压,就是两只手撑在陆子冈身体两侧,故意凑得很近很近,一抬头就是一个吻的距离,十分危险的眯起一双赤瞳。



     “喂!你不能这样……我可是伤员!”陆子冈又羞又闹的推着胡亥的肩膀,可是不能使太多劲儿,一使劲儿胳膊肘就泛起酸疼酸疼的感觉,这力道明摆着就是带有play hard to get的意味。



     “rascal就要有rascal的样子,伤员好好躺着别乱动。”胡亥撩起陆子冈的衣摆,轻轻揉按着陆子冈的胯骨,他记得昨晚看到这里摔的泛起了一片红,不知现在消退了没有。



     “烦死你了,别这样动我唔……”胡亥直接用嘴堵住了陆子冈接下来要抗议的话,舌尖勾勒出唇形,再探进两片柔软的唇瓣间,吸允着不听话的little  tongue。



     “唔唔,走唔…走开…你咬我……!”陆子冈摆头避开了胡亥的亲吻,还有那带有惩罚性的轻咬。“谁让你敢和rascal作对。”胡亥伸手抚摸陆子冈的脸,指尖擦过他湿润的唇瓣。



     “讨厌死了!你摸了我的脚又来摸我的脸你不是故意的是什么!”  “……我用的是这只手又不是这只手,说你是猪你还真是蠢得可以啊。”  “我不管我不管,你就是仗势欺人欺凌弱小!”陆子冈炸毛的又踢了一下胡亥的肚子,谁知胡亥正好挪了一下身子,结果一个没注意,陆子冈就不小心踢到了胡亥的……



     真是被宠到无法无天了是吧。胡亥危险的笑着。陆子冈预感大事不妙,反正凭他现在这样,也打不过胡亥啊……又不愿意认怂给他家胡少爷赔个笑脸再附加个撒娇。



     “干、干、干嘛、又没、没踢坏……”陆子冈咕噜的咽了口口水,身子想往后挪也没用了,他的背已经死贴着床头了,“也不懂得为你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,小兔崽子真是胆儿肥了。”



     于是,陆子冈的抗议声就淹没在了胡少爷浓烈的爱意中。


     由于反抗胡少爷侵略的斗争过于消耗体力,再加上骨头还有些疼,接下来,陆子冈就这么名正言顺的在床上躺了一天,中餐晚餐都是胡亥拿上来一口一口喂给他吃的,再附加一个全身按摩。



     “怎么样,现在好点了吗。”胡亥依然给陆子冈揉着膝盖,由于暖黄色的卧室灯照得胡亥整个人显得格外温柔,还有唇角浅得不易察觉的笑,陆子冈的心跳又不争气的漏了一拍,其实他早就不疼了,就是看着胡亥对他这副关切的模样,很想再让他好好疼爱疼爱自己一会儿,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胡少爷也会有给人“做牛做马”的一天,真是妙哉。



     于是,陆子冈打算继续耍耍小性子。



     “疼,我腰疼,腿疼,胳膊肘疼,尾巴骨也疼……”陆子冈撅撅嘴,朝胡亥伸出手,胡亥了然的把陆子冈抱过来,让他坐进自己怀里,手揽着他窄窄的肩。



    胡亥听见陆子冈小小声笑的气音,无奈的勾起唇角,抬手掐了掐他的小脸,还是没有揭穿他。



     “那就没有办法咯。”胡亥一把抱起陆子冈站直了身子,陆子冈下意识的伸手搂住胡亥的脖颈。“什么没办法?”  “既然你还疼的话,那就只能我来帮你洗澡了。”胡亥低头看向陆子冈,朝他邪邪一笑,“啧,帮你洗了我也还得洗啊。那就干脆……嗯……那就只能一起洗咯。”  “嗯???”



    在胡亥眼里陆子冈的抗议是无效的,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


     总的来说,是一个因祸得福(占便宜)的故事呢。



     真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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